他要她(H)
  齐郝莫名的怒意很快让方茴后悔。

  她被他压在试衣间狠狠操干,两团乳儿贴在冰凉的穿衣镜上,被压成扁圆,乳尖却还是坚硬的挺着,随着她身子被顶得上下摇晃在镜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水痕。一帘之隔便是齐太太和店员的交谈,

  她不敢发出一点声,紧紧地捂着嘴,仍憋不住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喘。

  齐郝深深顶到里面研磨,又伸了一个指头进那紧绷的穴,浅浅地戳暗,方茴再忍不住,撅起屁股喷出潮来,低低地哭叫:“齐郝,郝哥哥,我再也不敢了,我再也不……嗯啊……”

  她这个下午已经高潮太多次,经不起男人再多玩弄。

  齐郝把沾满她淫液的手指送到她口中,搅动她的小舌。

  齐太太在外头唤道:“郝儿,拉个拉链怎么那么久?”齐郝眼神黑沉、燃着欲望的火,声音却十分平稳:“没事,这套不好看,我让她换了一套。”

  你在里面她怎么换?齐太太心中暗惊,隐隐猜到什么,但怕方茴听到尴尬,好歹没问出声。

  齐郝嘴上应付着齐母,身下却毫不应付,捣得又快又准,百来下后,才将方茴翻过来面对自己,垂眸看她泛红的、满是春意的眼角与双颊。

  此时,方茴正无意识地挺着小腰配合他,眼角挂着滴泪,含着他的指尖哀哀求饶:“哥哥送我的戒指,我戴着呢,比方才那个新的钻戒好。”

  她颈间掉出条细细的链子,上头坠了个朴素的银戒,正是他许多年前送的那一个。

  齐郝心里一柔,低头吻上那戒指,嘴唇碰到她胸口的温度,身下抵住最里射了进去。

  好半晌,方茴软在了他的怀里,低低地喘,而他仍把之前的假阳具塞进她还发肿的小穴。她扭着屁股不愿意,他啧一声,掐住她的腰:“好好含着,别流出来。”

  帘子再拉开的时候,方茴已经穿着白色绸缎的婚纱,上半身是短袖旗袍式的,正能凸显她的流畅身线,下半身却是西式,华丽庄重的大摆,配维多利亚时期蕾丝的头纱,长长地铺坠到身后去。

  方茴红着小脸,自己身下还含着多少淫靡的东西,身上却要穿这样圣洁的婚纱。

  齐太太眼睛一亮,觉得好看得紧,齐郝也走上前来,淡淡地将方茴上下看一眼说:“这身挺好。“

  齐太太看齐郝与方茴站在一处,端的十分相配,又看方茴娇羞的样子和自己儿子那粘缠的目光,心里一上一下,生出许多惊人念头来,但面上不显,嘴里仍说:”茴茴穿是好的,但恐怕不适合金枝……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