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第一章
  明知是一杯毒酒,也要引鸠而下。

  明知是不该爱的人,却已深陷泥沼。

  ——题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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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正文:

  重回故地,是怎样一种情绪。

  正值夏日,炎炎烈日高悬在空中,莫名牵动着江城人民的情绪,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闷热的气息。

  傅蔓刚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就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赶,连行李都没放,其实也没多少行李,就只有一个包而已,因为她本来也没打算呆多久。

  这次回来,她并没有通知任何人,其实是她不知道该通知谁,有谁会为她的回来欣喜吗?

  她坐在车内,观察着四周的景物,江城的变化不大,街道一如既往的多,车辆还是一如往常的拥挤,司机也是一如既往的热情。

  师傅转头看了眼边上怔愣着出神的傅蔓,关切的问道:“姑娘,第一次来江城?”

  傅蔓天性冷淡,不喜与人攀谈,别人与她搭话,实在没有办法才会开口。所以,她坐的士都是尽量上后座,不像副驾驶,司机就好像自来熟似的跟你扯家常,就差把家底儿掏光。

  傅蔓怕师傅继续追问,就轻“嗯”了一声,随即转头看着车外倒退的风景,想起回国前几日。

  妈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,在电话里哭的歇斯底里,“蔓蔓,你爸爸病了。”

  由于时差的关系,当时伦敦是深夜,傅蔓微微一晃神,握着电话的手不由一紧,指关节处微微泛白,声音冷然,“我爸爸早死了。”

  电话那头傅雪茹的哭声戛然而止,顿了片刻,哽咽道:“是你钟叔。”

  傅蔓起身盘腿坐在床上,哑着嗓子问道:“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没有爸爸了?”

  宁静的深夜,夜凉,心更凉,傅蔓不急不躁,静静地握着电话等着她的回答。

  良久,电话那头才传来傅雪茹的声音,“蔓蔓,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,妈妈没有忘记你爸爸,但是逝者已矣,我们应该珍惜眼前人,不是吗?这么浅显的道理,连妈妈没读过几年书的人都懂,我想你不会不懂。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?”

  一字一句都不轻不重的砸在她心上。

  司机看着傅蔓心情不大好的样子,又是去医院,便继续安慰道:“姑娘,家人生病了?不要太难过,你去的这个中心医院是江城